他顿住了，没有说下去，我伸出手，抚摸他额角的伤疤。 “这一刀，是为我挨的。” 我的手指下滑，划过他的胸口。 “这一枪，也是为我挨的。” 最后，我的手停在他的大腿上。 “这一枪，是我开的。” 他握住我的手，声音沙哑：“都是我应得的。” “不。”我看着他，“那一刀，你不该挨。” 他愣住。 “如果你没有推开我，那一刀会捅进我的心脏。”我轻声道，“你救了我的命。”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，这是我第一次承认这件事。 三年来，我从未感谢过他的舍身相救，我认为那是他应该做的。 但现在，我想说出来。 拉下他的头，我吻上他的唇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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